第七十五章 治胡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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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这时代女人并不重视坐月子,但是张胤可是后来人,他深知月子对女性产后恢复和未来的健康有着巨大的作用,因此,千叮咛万嘱咐,务必要卢纨躲在房中坐月子。卢纨虽然不以为意,但是想着这是夫君的一片心意,也就按着做了。

    张胤不可能陪着娇妻坐完月子,辽西发展伊始,事事都离不开他。不过返回阳乐前,张胤还必须得去拜见一个人,那就是新任幽州刺史刘虞。

    刘虞字伯安,东海郯县人,光武帝之子东海恭王刘强之后,其父刘舒曾任丹阳太守。刘虞年轻时被举为孝廉,担任郡吏,前不久因政绩优异而迁为幽州刺史。

    刘虞这个人在历史上是个老好人的形象,但是在张胤看来,刘虞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虽然他有着非常明显的弱点,就是性子太柔。刘虞在镇守幽州时为政宽仁,安抚百姓,深得人心,但是历史证明他在乱世中一味以怀柔政策对待鲜卑、乌桓、夫余等胡族并非良策,最后兵败被执惨遭杀害的结局也令人扼腕叹息。

    幽州刺史部治蓟县,属于广阳郡,在后世是赫赫有名的天朝帝都所在。渔阳到蓟县不过快马一日的路程,张胤既然回到黍谷山,自然不能对新上任的上司避而不见,于情于理都该去拜访。

    张胤让张飞、典韦跟随自己去蓟县,而让尾敦、敖山留在黍谷山,给新挑选出来的五十名少年传授些经验,这批少年他要带往辽西。昨日张胤与鲜于瑞、崔琳商议,准备明春开始继续收敛孤儿教之,将山庄空闲下来的房间都利用起来,使黍谷山平时都维持教养八百孤儿的规模。

    张飞和典韦跟在张胤身边,心情都不错。前些时日,五方社搞来数匹宝马,据说都是大宛良驹种,张胤重金购了两匹,分送给张飞、典韦。两匹宝马都是通体黑色,张飞给自己那匹取名“玉追”,典韦的那匹则名“巨山”。典韦身重,寻常马也驮不动他,只有巨山这样身高体大的大宛马才不觉负担。

    到蓟时,刘虞出府寺相迎,对张胤十分热情。跟张胤想象的不同,刘虞虽为王室后裔,但是穿着很简朴,头戴缣巾,身着布衣,面相清正,唇上两撇胡须,颌下一缕短髯,浓黑似墨。

    张胤郑重行礼:“辽西长史张胤,见过使君。”

    刘虞道:“悯农郎君之名,仆早已知之。”把臂将张胤让进郡府,“百姓皆言悯农郎君乃是天上仙童降世,得汝为君,乃是前世修德积善而来的福分。仆以为,此言非虚。”

    张胤连忙谦虚道:“使君怎也听百姓讹传?使君之言,使吾汗颜。”

    刘虞清笑道:“汝在辽西广施仁政,劝课农桑,开采盐铁,屯田练兵,诸般做法实是我幽州治政之规范。”张胤心道:“难道他要在幽州都推行自己在辽西的做法吗?”

    刘虞拉着张胤到堂中坐下,道:“仆新到幽州,原本万事都无头绪,不想竟然有汝这般人物,早已为吾指明了道路。”张胤慌忙站起,他不知刘虞为人,还不敢在这个极端讲究礼法的时代,大模大样的担下一州之长的如此夸赞。

    “子承不用慌张,此是仆肺腑之言。”刘虞示意张胤坐下,接着说道,“近日来,仆得别驾文定提醒,详加研究子承治政之法,所得甚多。”

    刘虞所说的文定,张胤也知其人,还与其曾有数面之缘。其姓赵名该,字文定,是渔阳大族赵氏子弟,年纪比张胤稍大五六岁而已。赵该在渔阳甚有名声,其人长相俊美,才华横溢,儒雅有度,不想竟然被刘虞聘为别驾。别驾与治中相类都是刺史的左右手,因出行时不与旁人同乘一车,别有座驾而得名,在州郡地位很高。这赵该二十多岁而被刘虞募为别驾,备受器重,足见其能。

    张胤很快就见到了赵该。当晚,刘虞摆酒招待张胤,作陪的正是别驾赵该、治中刘恺、辽西郡从事程绪。治中即治中从事,主刺史部众曹文书,位仅次于别驾。刘恺是刘虞同乡,字孟康,四旬年纪,为人方正仔细。辽西郡从事是刺史佐属之一,刺史刺察一州郡国官吏,事务繁多,故此每郡国设一从事,负责纠劾本郡国长官,幽州有多少郡国,刘虞麾下就会有多少郡国从事。程绪字德继,是程普族兄,亦是个能文能武的人。

    张胤心里清楚,很显然刘虞对自己还是比较看重。别驾赵该、治中刘恺、辽西郡从事程绪。此三者正是幽州刺史部与张胤关系最密切的三位官吏。此三人加上刘虞自己宴请张胤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张胤借此机会将自己“大棒加肉,驯狼为狗”的治理胡人的理念说了出来,其实归结起来就是“恩威并用”四字。刘虞、赵该、刘恺、程绪四人皆若有所思。

    鲜卑、乌桓、匈奴、羌、休屠各、夫余等等北方游牧民族,历来是大汉北方边疆的不安定因素。不说已经渐趋没落的匈奴人,只说凉州羌人时忠时反,幽州鲜卑、乌桓亦是如此,是胡人本性不忠吗?当然不是。胡人的生存环境恶劣,世代逐水草而居,部民又以肉食为主,夏天无法储存肉食,牲畜必须是现宰现吃,冬天寒风和暴雪多会演变成恐怖的白灾,牲畜冻死也就意味着部民过不了冬,部落也就有灭亡的危险。因此,要生存,就必须拿起刀箭,抢劫其他部族,弱肉强食的大自然法则在胡人的家园体现的淋漓尽致。部落之间的战争不足以维持生活时,抢劫中原就成为必然。而且,最重要的是,胡人的这种生活方式就是战争方式,在冷兵器时代,马上民族天然对农耕民族有着武力上的优势,一个只知牧马放羊的牧民在少年时代就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骑手、箭手,抢劫才是他们最擅长的生活方式。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汉武帝式的逐灭胡人,还是刘邦式的和亲政策,都并非是最好的解决胡人问题的方法。张胤知晓未来,知道眼前的刘虞和辽东的公孙瓒又会在不久的将来走向两个极端,一个主张怀柔,以致幽州财政危机;一个主张杀戮,致使部分亲汉的乌桓、鲜卑等胡人分崩离析而去。这样的结果都不是张胤愿意看到的,因为无论哪一种最终受苦的都是幽州的汉人百姓。历史上,内有黄巾之乱、群雄争霸,外有胡人侵扰劫掠,幽州、凉州、并州等地汉人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死伤无数,若非如此,最终也许不会出现汉人心中最痛的记忆——五胡乱华。

    现今大汉对胡人的政策既不统一,也不稳定,幽、并、凉等州各自为政,甚至是各郡太守各自为政。如此,实难有好的效果。别的地方张胤管不着,但是这幽州,他可不希望刘虞走历史上的老路,误己误民。

    “总而言之,我以为,一味强横或一味怀柔都并非治胡良策,一手大棒一手肉,恩威并行,归化胡人使之为我所用才是根本。唯一需要注意的是,怎样把握这其中的度。”张胤说完看着刘虞、刘恺等人。历史总是有很多迷雾,让人看不清真相,史书上记载的也并非都是事实。张胤不清楚刘虞是否会像史书记载的那样“懦弱”,更不确定刘虞是否会听自己的建议,但是他必须要说这番话,听不听在刘虞,他言尽于此也就心安了。

    ******

    自蓟回到黍谷山后,张胤又进城拜见了太守刘衷,也见到了郡司马李乾。

    黍谷山在渔阳这一亩三分地上,父母官自然不能怠慢。张胤每次回来,总要抽出空去拜访刘衷。刘衷在渔阳为官数年,政绩不好不坏,宏大体而已,不过在张胤看来已经胜过不少贪腐胥吏了。

    李乾与张胤也算是秉性相投,数年来倒也有些往来,相见时互相勉励有加。张胤认为李乾有兵略,应该不下于赵芳,在刘衷手下不能尽其用。张胤有心挖人,却碍不过刘衷的面子,不好意思下手。当然,刘衷于李乾有恩,只要刘衷在,以李乾的为人,或许根本不会有其他念头。

    又过数日,清晨,张胤携武脂虎到北山祭奠父母。黄昏,张胤以“妻礼”迎娶武脂虎。只可惜武脂虎父母双亡,兄长武勇又远在鲁国,稍显不美。

    当晚,黍谷山中举行了小型家宴,滕玉、王蒲、窈儿等人跪坐案前祝贺武脂虎。少年们在庄中校场燃起篝火,载歌载舞为贺。鲜于瑞、崔琳、张飞、典韦等人也混入其中,举杯畅饮。

    再入洞房,张胤的心情依然激动,但动作已不似去年那般笨拙。

    武脂虎身着彩色深衣微垂着头跪坐榻上,张胤驻足凝视,只觉这头小虎此时美艳不可方物。

    张胤上榻跪坐,取酒与武脂虎共饮。饮下酒,武脂虎的面色立时烧得绯红,张胤见了一笑,问道:“可是饮不得酒?”

    “谁说的?”武脂虎扬起头一脸的不满意。张胤心下好笑,这有什么不满的?这小虎也太好胜了。

    “既然能饮,我们再饮两杯?”张胤问道。

    “好!”武脂虎递过耳杯,张胤为她又满了一杯。

    一连三杯酒下肚,武脂虎的小脸已经变得粉红。她皮肤本就白皙柔嫩,烛光映照之下,容颜更显娇艳。

    张胤见武脂虎已经有些醉眼迷离,心道:“这酒量也忒浅了。”赶紧将杯壶之类的东西收到一旁,轻轻为武脂虎去掉头上的簪饰。武脂虎红棕色的长发散落下来,发梢微带波浪,铺散满肩,清香满室。

    张胤将武脂虎揽入怀中,把玩她的长发,轻声道:“饮过这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武脂虎脸上羞意更浓,低声道:“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声音低得好似蚊鸣,在武脂虎心中,那日兄长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张胤的时候,她就是张胤的人了。

    “何谓是我的人了?我们还没有……”张胤促狭地看着武脂虎。武脂虎也不是小孩子,当然明白张胤话里所指,忍着羞意起身轻轻为他宽衣。张胤的手自然也不会闲着,顺手解开了武脂虎的束腰带。

    当两人坦呈相见时,张胤发现眼前这具娇躯实在太美了。

    武脂虎侧躺在榻上,以手遮面,双腿绞着将羞处隐藏起来,她看不到,但是感觉的到张胤在看着自己,那目光似带着电,身上被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火烧起来,真是羞死人了。

    张胤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忍耐不住伸手去触摸那堪堪一握的细腰,手指上传来的感觉是如此的柔嫩腻滑。

    “嘤……”,武脂虎娇吟出声,张胤的手就像被仙人施了法术,那温暖的抚摸几乎让她融化。武脂虎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喘着气,如蚕蜷卧的脚趾紧张得绷起。

    张胤整个人都覆了上去。武脂虎双手紧紧搂住张胤,眼媚似水,羞赧娇声道:“夫君,你要怜惜我……唔……”娇艳欲滴的唇已经被张胤噙住。张胤伸手拉住武脂虎的柔夷小手,引导她握住自己的昂然大物,向那已经满是泥泞的花路顶去。

    “嗯……”武脂虎吃痛,闷哼一声。张胤贪她口内的香甜味道,深深亲吻,下面再次用力,终于突破那层阻碍。他不再乱动,转而去亲吻那对傲人的白鸽。

    武脂虎得了解脱,香喘微微,眼波流媚,心中激荡,竟狠狠咬住了张胤的肩头,口中呜咽有声。张胤似是受到激励,再不管她,猛地发起力来。

    武脂虎初时还能忍耐,后来苦尽甘来,放声娇吟,春声宛若婴啼,彻夜不止。阅读库 www.yuedsk.comyuedsk www.yued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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