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太子妃很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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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过来。”景元桀任玉无洛一脸忧色的给他把脉,目光却温柔而坚定的看着云初。

    夜色如幕,高挂的悬月已经渐渐隐没在淡淡的清辉下,苍茫大地的晚风又带起一阵血腥味弥漫。

    云初仍然没动,还是站在那里看着景元桀,亮如星子的眼眸里,懵的,震惊的,不可置信的,愤怒的。

    然后,脑中还有些炸得晕晕乎乎的。

    倨傲冷严,生人勿近的景元桀不止为南容凌挡了剑,还任玉无洛靠近他,为他把脉,没有阻止。

    “云初,我身上没带药,得尽快止血才行。”玉无洛终于放下把脉的手,头一抬,自然看着云初。

    云初瞧着急忧尽显的玉无洛,眸光,紧紧的一缩。

    玉无洛的话意思很明显,云初不知为何,明明与玉无洛不过今晚才认识,可是却觉得,他对自己是如何的熟悉,熟悉到,知道她能以雾法最快的止血。

    然而,云初依旧没动。

    而对面,南容凌虽然震惊于景元桀方才那一瞬为他挡剑的行为,可是如他这般之人,早已收回所有心神,目光有些好笑的看着云初,“我从未想过会杀我的人竟然会杀我,而我从未想过会救我的会救我。”

    “那你是不是应该有些感动。”云初终于好像回了神,迎着南容凌的目光看过去,语气尽是讥诮。

    南容凌失语。

    云初这里终于向着景元桀走去,黑白分明的目光看着景元桀的胸口,直接抬手……

    “太子妃……”一旁青月惊呼刚起,便被玉无洛抬手阻止,当即看向云初。

    只见,云初的手在距离景元桀胸口一寸时停下,然后,掌中若有若无的的白雾之气腾升而出,直向着景元桀的胸口蔓延,如冰如雪。

    当然,很明显,景元桀胸口上的血止住了。

    景元桀如玉的容颜上一双凤眸就这样看着云初,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而云初没看他,收手间,这才偏头看向一旁的青月,语气竟有苦笑之意,“你以为,我会气得再捅他一刀么?”

    “……不。”青月颇为尴尬,原本看着太子没再流下来而放松的心情都隐隐虚了几分,当即低下了头,“请太子妃不要见怪。”

    “我不见怪。”云初道,而是有些怒意不掩的看着景元桀,眉头一扬,“干嘛要为他挡剑,他是你什么人啊,你要为他挡剑。”

    闻言,景元桀因为止住了血而不再越渐发白的面色又是微微一白,一双幽深如谭的凤眸看着云初,好半响,却指过阵阵暖意,唇角还硬生生扯了一抹极淡如冰雪碎花开的笑意,温柔而低沉,“我不想你为我染尽鲜血。”

    “景元桀,从爱上你那一刻开始,这一路,就注定,将是满路鲜血。”云初黑亮的眸子看着景元桀,光亮闪烁间一字一语,是冰冷的无情,是无言的深情。

    景元桀身子一震,他早已站起来,胸口上的血虽然已经止住,可是那大片在月光下格外慑人的血迹却极其的触目惊心。

    “景元桀,我都舍不得你为我受伤,你如何能为别人受伤可能那些。”云初上前一步,看着景元桀的胸口,又道,那语气,轻轻的,柔柔的,又沉沉的,是真的很心疼,很心疼心疼到发怒,然后,云初直接抬手,在景元桀的胳膊上,狠狠的,一扭。

    在众人几乎错愕的眼神中,真的是,狠狠一扭,连一旁同样没多大表情的玉无洛见此都不禁抽动眉心,似也觉得那肌肉扭折之痛。

    不过,景元桀面色丝毫不动,看向云初的目光,还反而柔得能璀璨云烟般,随后的语气,更是好似大地都能被这场温柔催醒。

    “解气了吗。”景元桀道。

    云初点头。

    这一瞬,好似两个人的世界停留,容不下天地万物。

    而一旁,南容凌看着,面上,终于露出一丝苦笑,原来,做了这这么多,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是不是那一次,他就不应该带她出宫,不应该,遇上。

    云王妃,你果然说得很对,就算是原本注定属于我的,人力依然可以胜天。

    “撤吧。”南容凌突然好像是累了般,对着暗处抬手一挥。

    当即,暗处,方才还森寒而包围的气息顿时一散。

    云初这才偏头看向南容凌。

    “太子……”一旁墨月显然不愿,可是,只出了两个字,被南容凌眼神一看,忙又恭敬的低下了头。

    “景元桀,我曾经说过,我们两人每一次的相斗,都会在公平的基础之上,二十万大军,有人不要,我要,今夜,就算我输了。”南容凌道,即使说这话时,她不掩他丝毫久居高位的其实,面上也没有半丝沮丧的情绪。

    “这里是南齐,我等你回大晋。”须臾,南容凌又道。

    景元桀看着南容凌,目光深沉,漆黑无垠,挺拔的身姿如夜色下的松柏,透逸如玉,然后,景元桀二话不说,对着玉无洛点点头,直接拉起云初的手,朝前方离去。

    玉无洛和青月紧随而上。

    巍巍宫城,月影婆娑。

    南容凌看着当先二人的背影,精致魅艳的面上终于是闪过一丝自失的笑意,“景元桀,我不是输给你,是输给她,而已。”

    “太子,你就这样放过他们,就算他们不动声色的控制了西营二十万大军,可是我南齐将士也不是吃素的,也当真不会消殒在这一时半会儿,你为何……你等了这般多年,既然确定了是她,为何又……”一旁的墨月看着云初一行人走远,面上不甘之色闪过,实在忍不住的对着南容凌道。

    南容凌却看着墨月,缓缓的笑了,“你当你家太子我这么大方,我认定的女人,如何就会拱手让人,在周城失手一次,便不可能错过。”

    “那……”

    南容凌唇角一勾,“我只是不阻于他们于南齐皇宫,可是,大晋太子这么大一块肥肉,觊觎者,并不少,我们又何必劳师动众。”

    墨月闻言,面上隐有喜意,随即一拱手,“请太子示下。”

    “大晋太子受了伤,我想这个消息不错。”

    “属下这就去安排。”墨月瞬间明白过来,只是转身间,看向青月的方向,目光狠冷。

    南窝凌自然注意到了,淡淡一笑,不放于心。

    ……

    萧石头一直确认着孟良辰还有气,这才微微松下心,不过,少年的面色随即又是一紧。

    因为,身后,好像有气息离他们越来越近。

    “驾。”萧石头紧据着唇,重重一拍马臀,顿时,马儿吃痛,更加狂奔起来。

    快,再快一点。

    少年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渍,而身后,那诡异难分的气息已经越来越近,映衬得两旁匆匆掠过的树景都如妖魅般让人心颤。

    而眼看前方南齐城门巍巍隐隐高耸于云中,可是萧石头坐下原本狂奔的马突然始料不及的往前一栽,萧石头见势不好,当即抱起孟良辰,一个起落,立于一旁的了无人烟的草地上。

    然后,萧石头面色一变,看着方才还跑得酣畅快捷的马倒在了地上,而马的一双前蹄就在方才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整齐划掉了,血正汩汩的流出来。

    那马儿只躺在地上呜咽了一声,便没了声响。

    荒草寂寂,除了一望无际的黑夜,便是四周静得可怕的气息。

    而方才早已经晕过去孟良辰也在方才萧石头那一般动作间,悠悠转醒,看着前方,然后,看着萧石头,不知是打气还是发苦,“萧石头,我还没见着你爹呢,可不能死啊。”

    “我还没见着我云初娘呢。”萧石头的声音比孟良辰更苦。

    “一路护着我们的护卫都死了,你又大伤,我的武功也没办法以内力传消息。”萧石头的声音又低了些,有些沮丧,不过,一双明澈如沸腾水的眼眸却死死的盯着前方,并没有离开。

    “如果一会逃不掉,你就先扔下我吧,我为了救你而死,你爹也能记我一辈子。”

    “臭女人,你能不能有点……”萧石头的话没落,声音便骤然一低,“出息。”

    因为,前方,一双手,突然就毫无预兆的现在眼前,恍若鬼魅,竟直直的抓向萧石头的眼睛……

    ……

    谢夫人终于知道他的儿子不会再回来了,看着前方苍际的天,终于转身,不过,没走我久,面前长长的几个投影突然挡住了她的路。

    “请谢夫人留步。”当先之人上前一步出声。

    谢夫人看着来人,面色不悦,“你等何人?”

    “我家太子妃说,谢夫人既然已经和谢家主摊了牌,此次回去谢家必不会甘于平静,所以,还请你去另一个地方休养一段时间。”律严声音正然,不卑不亢。

    谢夫人却听得直蹙眉。

    太子妃?

    眼下,她几乎不用怀疑是哪个太子妃。

    “云初凭什么带走我?”谢夫人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怒声发问,“再者,就凭你们。”

    律严神色不动,不说什么,只是对着暗处恭敬一礼,“劳烦了。”

    然后,空气中一人现身,温和端严。

    谢夫人看着出现的京家主,面色微微一变,须臾,目光一转,“京家与大晋关系好而效忠于大晋太子也就罢了,如今连一个未过门太子妃的话也这般听从,莫不得失了京家主的节气?”

    “我京家的决定就是节气。”京家主不仅没有被谢夫人的话给激到,反而说话间,手直接一挥,不过几招之间,便将被制住谢夫人交给律严。

    京家主不说什么,律严自然也不是多话之人,当即领过人将其带了下去。

    之前小姐交待过,让他们一定要抓住谢夫人,还说,谢夫人武功不弱,以防万一,还给他们请了帮手,没曾想这个帮手,竟然是京家主,他知道时,也是微微震惊的。

    京家主站在那里,眼看着律严将谢夫人带走,目光微微深了深,这才转身离开。

    ……

    云初和景元桀走至宫门口时,宫门口并没有预想中的有人停驻在此,反而极其安静,而路十此时站在一辆马车旁边,显然已经等候多时,见得一行人出来,面上肃着的神色这才松下,虽说已经在方才听说一些方才发生的事,可是看着自家太子伤口一处时,还是心惊后怕不已。

    “无事,你家太子自讨苦吃而已,死不了。”路十刚想对着一旁的青月细细询问,便被云初一句话给呛着,抬头看去,却见方才远远看去对自家太子温软柔笑的太子妃,此时正眼神凉凉的看着自家太子,路十当即觉得不太对,忙殷勤的转身掀开马车帘幕。

    而一旁,玉无洛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你不许坐这马车,自己想办法。”正欲以跟随着上马车的玉无洛刚要跟着,却被云初手一拦,还朝着宫门口另一边那辆显然也已经等候多时的马车一指,“那,自己的马车别浪费。”话落,又对着青月吩咐,“你可以选择走路,锻炼身体。”然后,便将帘幕一遮,顿时将她和景元桀的身形掩去。

    然后,然后,然后。

    青月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看玉无洛,又看看路十。

    “你怎么得罪太子妃了?”路十看一眼紧闭的帘幕,上前一步,小声的对着青月询问。

    青月柳眉蹙着,摇头。

    路十见此,又小心的再瞧瞧紧闭的帘幕,对着青月将声音又压得低了低,“太子妃最记仇,你再想想。”

    “想毛线,路十你是不是也想走路。”路十话刚落,马车里面云初的声音突然传来,路十面色一怔,立马噤言,对着青月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青月此时倒觉得,路十更要自求多福才对。

    毕竟,太子妃很记仇。

    不过……

    “玉公子……”青月又看向玉无洛。

    玉无洛轻轻摆手,“太子与太子妃情比金坚我就放心了,我坐自己的马车,估计你家太子妃确实心眼小,不如你坐我的马车。”

    青月很是尴尬的看了马车一眼,见马车内没有声音传来,这才跟着玉无洛走向另一边的马车。

    路十吞了吞口水,这才一挥马鞭,直接朝南齐城门而去。

    而此时,马车里,云初并没有闲着,而是早已经把景元桀上半身给拔了个光,且已经拿马车上备着的纱布将他受伤的地方给包了个严严实实。

    “幸好,今天让你为他挡剑的是个男人,否则,我一定跟你没完。”同时的,还有云初的碎碎念。

    “当然,是个男人也不可信……”

    “还好还好,你和南容凌不可能搞基,不然我亏大发了……”

    “南容凌虽看着似男似女的,可是,太诡异,不好下口,你这么一尊大玉白菜的,有我这么好了,其他男男女女就别想了了……”

    景元桀原本正享受云初这种看似发怒而生气,实际把他关心到骨子里的关心,可是这听了半会儿,眼看她说的话越来越来没边,有些无奈的抚着眉心,“云初,你方才,不是已经不生气了。”

    闻言,云初正给景元桀整理衣裳的手一顿,然后,将那本来整理好的衣襟揉巴揉巴,乌黑明亮的眸子细细的看着景元桀,“你傻啊,方才那么快原谅是你做给南容凌看的,姐就是喜欢他看着我们秀恩爱,恨而不甘的样子,倍爽。”说到最后两个字,云初直接一扬脖子,那叫一个气势博然。

    “……傻?”车外驾着马车的路十差点从马车上栽下去。

    太子妃对自家太子也算是诸多形容了,可是,这傻……还真是头一回听闻,再者,太子傻吗,自家太子若是傻了,那这全天下就没聪明人啊。

    “咳咳……”马车内,难得景元桀也有此时这尴尬又无语的样子,看着云初,素来沉冷如幽谭的眸子里尽是如水般的温柔。

    “行了,看我这么在乎你,你心里铁定都乐开花了。”云初瞧着景元桀那欲笑不笑的样子,直接点破。

    景元桀竟也难得不打击云初,还作势点头,“对,我心里乐开的何止是花,比汪洋大海也少不了几分。”

    “那请问你这片海,京二呢?还有知香他们呢?”

    “他们已经先行一步离开。”

    “嗯,这样比较好。”云初点头,说到这里,面色也正了几分,“之前我也暗中给了名玲珑消息,想来,她也已经与他们会和了,南容凌看似宽容大度不放过我们,可是这南齐京城这次来了多少人,不把这看似分明安平的天下搅动几分,如何放心得下。”

    景元桀轻轻颔首,“不仅如此,南容凌虽不会亲自动手,但是难免不会再锦上添花。”

    “卑鄙。”云初咬牙吐出两个字,完了,又有些不解气,“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最卑鄙,当然,不包括你我”。

    景元桀差点失笑,温柔的瞧着云初,“幸好我有你。”

    “当然……嗯是……”云初刚想说什么,唇便被骤然覆上来的唇瓣给封住。

    “靠,景元桀,你要不要命了,你现在伤着呢,指不定这么一会儿南容凌已经把你受伤的消息传到哪里了,你还有心思想这有的没的。”云初将景元桀推开,一幅耳提面命的模样,却看得景元桀面上莫生暖意,有些意味别然的开口,“云初,有些事现在不做,一会儿就会很吵。”

    “什么鬼?”

    当然,云初话声刚落,唇瓣再次被景元桀吻住,温热的呼吸,伴随着有力的索取,秘不透隙的将她所有空气吞噬。

    云初本来想推,可是想着,景元桀有伤,加之,这一抬手触碰,掌下便是他方才还没穿戴整齐而精壮结实的肩膀,余光再是一瞄,好吧,这么禁欲的美人儿,她云初又不是圣人。

    况且,她也想他想得紧。

    当然,到底现在是危险之境,云初的思绪还是有些飘浮着的,不过,不知是不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倏然的,胸口一痛,云初这下陡然一个激灵,感觉胸前有些凉,猛然低头一瞧,当即一瞪,“景元桀,你个禽兽。”怎么才一会儿,她的衣襟就大开了,这厮,现在越发熟练了。

    可是,云初却不知,自己此时衣襟大开,唇瓣樱红,面以绯红,眸光水润,看似瞪,却更像是温柔的嗔。

    景元桀喉头一动,手往前一捞,直接再次将她的唇住,辗转厮磨,长舌直入,手指,熟练的顺着衣襟滑入。

    灼热的呼吸,好像升高的气温,骤然变得芬芳的空间……火热的唇舌在跳舞,柔软的腰身贴着有力的强壮……

    不行了不行了,本来是想让他小尝辄止的,男人嘛,不能憋坏了,可是这厮这阵状,别……

    云初心思恍恍惚惚间,只觉得那只大掌在身上游移得厉害,就像是要将方才那一瞬没有发泄完的温柔全部借此倾吐似的……

    不过,一切动作就在云初又急又空又乱时突然停住了,紧随着,云初的身体猛然一个机灵的的看着面前那微垂着的头——景元桀的头。

    景元桀的目光突然顿在了云初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肚兜好像要穿透般。

    “怎么了?”云初纳闷,心中激情复杂澎湃纠结迷乱等等情绪,倾刻间退去,随之而来,面上也隐有疑重。

    “不是说,经常揉摸,就会大?”景元桀如实道,声音轻软温柔。

    云初瞬间气息一堵。

    经……经常摸,会变大……

    你妹的。

    “景元桀你要不要脸。”云初这下一把推开景元桀,不过,没推动,那就是一座山,要推动他,得看他心情。

    不过,景元桀现在的心情很好,紧盯着云初的胸,就像是在研究什么奥妙似的,一脸的认真。

    这认真的表情……搞得云初一下子也好认真,“难道,我的真的很小。”

    “不算大。”

    “滚你丫的,你还真实诚。”云初直接一脚向着景元桀一扫,便要下马车,这厮太不解风情,不过,身子刚一侧,便直接被景元桀给拉进了怀里。

    明明受伤了却还是云初无法抵抗的力气。

    好吧。

    云初认栽。

    你受了伤,我暂是迁就你。

    景元桀这下抱着云初却没乱动,将她的头安在自己的怀里,云初动了几下,怕压着他的伤口,景元桀的面色确实有些难看。

    “痛就不要让我挨着嘛,自作自受。”云初没好气道。

    景元桀好像也赞同,“确实自作自受。”说是这般说,手却压着云初小小的头颅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唇瓣就靠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而迷离,“再动,我怕真的忍不住。”

    云初闻方,动作一顿,然后又想笑,感情这丫的也知道现在身体不允许,情况不允许,所以,不敢动,诶,不对,难道刚才……

    “景元桀,下次要扯开话题时不要拿我的胸说事儿,否则跟你没完。”

    “嗯。”景元桀的鼻音还有些重,显然在平顺呼吸。

    云初撇撇嘴,继续,“下次,你可以夸我大。”

    “有容奶大。”

    “……”好黄,好暴力。

    “景元桀,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呢。”云初突然双手手托着腮,目光温温的看着景元桀,看着月夜酒进马车的的晕光下,他棱角分明的侧颜。

    景元桀偏头,却笑,“不是这么喜欢。”

    “……丫的……”

    “你太重,只是喜欢,装不了。”景元桀一笑。

    云初却愣愣的,须臾,咯咯一笑,“姐这么轻,最苗条的身材。”

    “嗯。”

    “那,景元桀,我是南齐人吗?”好久,云初突然自景元桀怀里起来,收起笑意,正色道。

    而一贯从容淡迫的景元桀,身体明显一震,凤眸里因为方才二人亲吻而压抑不退的情动,也在倾刻间退去。

    景元桀的手甚至有些惶怕的抬起,紧紧的扶住云初那柔嫩的肩。

    云初没动,眸光依然如此认真而执作的看着景元桀,“我娘,我曾经和南容凌……是什么关系?”云初却又道。

    ------题外话------

    嗯,这几章有分段写,看不懂的,不要急,这些事件都是有联系的

    还有,关于玉无洛,下一章就会介绍他和云初之前的远远,一些疑惑也会解开~

    最后,再介绍一下,新枝的完结文《妃你不可之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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