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黯夜之靈_第95章 山岭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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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次日一早,姬轩带着公冶浩淼同着阳辰来到蛮荒神降境之前,三人看这神降境不尽相同。公冶浩淼看看真乃世外桃源,白云深处人家,四周山清水秀,端的优雅清致,又有一双人儿自在逍遥,举案齐眉,十分快活;姬轩看着满满一池莲花;阳辰看时乃是自己驾着祥云,游于仙山之间。果然幻由心生,人人不同。姬轩道:“这神降境比之其他三处毕竟不同,亦是更加凶险。若要走过这里,须得心境平和,无牵无挂。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须得心无挂碍,才得无挂碍故,才得无有恐怖。”

    阳辰道:“我等修士,最忌心有挂念,稍不小心走火入魔。”姬轩道:“最是。神降境中心之所想,即眼之所见、耳之所闻、鼻之所嗅、舌之所感、身之所临、意之所到,故而无眼耳鼻舌身意。一切皆为虚幻,一切亦非虚幻,一旦心念有差我等性命顷刻休矣。”说罢,当前踏入。公冶浩淼紧跟其后,阳辰断后。

    三人进的其中,这蛮荒神降境瞬息万变,就是心无杂念一样千变万化。一踏入蛮荒神降境,当即就身处沙漠,一眼望不尽茫茫千里黄沙扬,三人走在其中,顶着烈日十分炎热。但见,太阳真火烈烈晒,蒸笼大地万物枯;溪河难流皆成干,杨柳柔弱尽化灰。除去姬轩,其他二人都已是大汗淋淋。公冶浩淼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才走几步,就这般热了,在走几步岂不是要被烤成人干?”姬轩道:“恁的热,心中切不可有杂念。”才说罢,公冶浩淼就道:“多少来点风,凉快凉快。”

    这地方出口有应,当即呼呼来了一阵风,吹的人十分舒服。公冶浩淼道:“果然是好风,最解人意,总归是凉快了许多。”这风吹了好一会儿,不见散去。姬轩方才还担心着,见此风稳也不放在心上。公冶浩淼道:“若不来的大些好。”才说口,果然来了一阵厉害的风,滑碌碌如同虎吼,滑喇喇猛虎咆号;扬尘播土逞英虽,搅海翻江华岳倒;损林木如同劈砍,响时节花草齐凋;催云卷雾岂相饶,无影无形真个巧;旋起黄沙三万丈,飞来黑雾百千尘;穿林倒木真无状,彻骨生寒岂易论;纵火行凶尤猛烈,江湖作浪更迷津。三人还不曾准备,早被黄沙迷了眼睛,姬轩阳辰两个急忙御剑,无奈此风真个利害:冷冷飕飕变了天地乾坤,无影无形旋起黄沙三万。淅淅潇潇,飘飘荡荡。淅淅潇潇飞落叶,飘飘荡荡卷浮云。穿林折岭倒松梅,播土扬尘崩岭坫。黄河浪泼彻底浑,湘江水涌翻波转。满天星斗皆昏昧,遍地尘沙尽洒纷。碧天振动斗牛宫,争些刮倒森罗殿。五百罗汉闹喧天,八大金刚齐嚷乱。文殊走了青毛狮,普贤白象难寻见。真武龟蛇失了群,梓橦骡子飘其韂。金梁玉柱起根摇,房上瓦飞如燕快。举棹梢公许愿心,开船忙把猪羊赛。当坊土地弃祠堂,四海龙王朝上拜。海边撞损夜叉船,长城刮倒半边塞。烟波性命浪中流,名利残生随水办。仙山洞府黑攸攸,海岛蓬莱昏暗暗。老君难顾炼丹炉,寿星收了龙须扇。

    王母正去赴蟠桃,一风吹断裙腰钏。二郎迷失灌州城,哪吒难取匣中剑。天王不见手心塔,鲁班吊了金头钻。雷音宝阙倒三层,赵州石桥崩两断。一轮红日荡无光,满天星斗皆昏乱。南山鸟往北山飞,东湖水向西湖漫。雌雄拆对不相呼,子母分离难叫唤。龙王遍海找夜叉,雷公到处寻闪电。十代阎王觅判官,地府牛头追马面。这风吹倒普陀山,卷起观音经一卷。白莲花卸海边飞,欢倒菩萨十二院。盘古至今曾见风,不似这风来不善。唿喇喇,乾坤险不炸崩开,万里江山都是颤!

    风吹的三个人不辨上下左右,姬轩与阳辰御剑迟了一步,连人带剑被风卷走了,身在空中上下翻腾,左碰右撞,时而头上脚下,时而脚下头上,时而翻天盖地转,时而颠乾倒坤旋。姬轩阳辰倒还罢了,只把公冶浩淼折腾的十分难受,不说黄沙吹面砸的生疼,吹的眼睛酸痛难忍,就是呼吸也十分不易,肚内五脏六腑都做了一锅粥,经络穴位移了形换了位,消了半条性命。

    姬轩手执冰魄剑,只是上下翻腾,睁不开眼开不了口,也不知其他二人如何了。硬生生将冰魄剑横在胸前,好不容易掐了个剑诀,这风却似通的人性见姬轩缓过来,便即改了风向,把姬轩吹开去三五十丈。没个办法,姬轩只得把冰魄剑收了,将双手收于胸前,屏气凝神,顿时九人连心。风中姬轩身形逐渐停歇下来,眉心印记亮了起来,身外形成薄薄一层光幕将姬轩罩了。

    光幕中,姬轩睁开眼睛,眉心的印记愈加光亮。深邃的眼下依旧没有丝毫感情,只见他伸出一手,开口道:“住!”话才出口,顿时光幕放出万道光芒,四周风声停息。

    姬轩站上地面,脚边坐着公冶浩淼,面如金纸,虽说坐在倒不如说是卧着,方才那一阵风只差消了他的小命;转头又见阳辰,脸色有些苍白,手扶着桥墩。姬轩看时又是一番景色,只见三人都在一座桥上,桥下潺潺流水,岸边是一排垂柳,柳色青青嫩草新,毕竟还是阳春三月天。但见:春晴喜鹊噪柳新,鹊噪柳新燕剪春;新燕剪春花恋蝶,春花恋蝶去往来;蝶去往来恋花新,来恋花新舞纷飞;新舞纷飞花流连,飞花流连春晴喜。

    阳辰对姬轩道:“这地方实在凶险,方才那一阵风着实厉害。”姬轩道:“神降境不比其他三处,最是凶险,眼前所见未必是真却也是真,心中所想顷刻而至吞噬一切,方才那风还是好的,若是厉害些吹走五岳吹干了四海,我等凡体焉能侥幸?”才说完,姬轩便低下头去,瞬间他明白了,这是紫辰宫宫主的考验罢了,若是宫主真计较起来他们还能活命?

    过了好一会儿,公冶浩淼扶着桥墩站起来,有气无力边摇着手道:“再不乱说了,再不敢了。”姬轩道:“你把骨盘给我。”公冶浩淼从怀中取出骨盘,姬轩接过看了看骨灵子指向,这里不辨东南西北,他也不知该往何处。但看骨灵子直指前方,便道:“往前去吧。”三人走下桥来,登时就是一片歌舞升平好景象,只见桥两遍人头攒动,来来往往,熙熙攘攘,路边的小摊贩儿卯足了劲的吆喝,拎着菜篮的妇女弯腰挑着鸡子,与摊贩讨了半日的价钱末了还要再拿两颗鸡子,摊贩不怎的乐意撅了嘴巴苦着一张脸骂了几句却又立即笑脸迎了下一个客人,树荫下行人歇脚,桥下岸边妇女洗着衣服,又有许多孩子嬉戏桥头树下,挑着担子叫卖的也是十分用劲。“哟,这小哥儿喝碗刚出锅的酸梅汤,正好解解暑气。”一个花甲老儿挑着两桶酸梅汤,走上来问公冶浩淼。

    公冶浩淼正愁没处喝口水来,忙道:“最好,最好。”连喝了三碗。姬轩道:“走吧。”顺着骨灵子所指方向而去,公冶浩淼连吃了三碗酸梅汤没走三步肚中当即如雷公做鼓,十二万分的疼痛起来,公冶浩淼捂着肚子,只道:“苦也,苦也,莫不是那酸梅汤中下了药了。”也不管姬轩,一径自跑入了溪边人高草丛中去,好一会儿才见停歇。又在溪边洗了手,看着溪水甚好,不由赞道:“好一条溪水。”姬轩听他说话,嘴角抽了两抽,谓阳辰道:“今日不死在他那嘴中,真是不罢休了。”

    才话罢,“轰!”一声天崩地裂,四周天崩塌了一角,顿时滔滔天河之水从那一角处倾漏下来,冲了高山填了平原。又见四面八方轰轰冲来人高水浪,只听得那潺潺声振谷,又见那滔滔势漫天。雄威响若雷奔走,猛涌波如雪卷颠。千丈波高漫路道,万层涛激泛山岩。冷冷如漱玉,滚滚似鸣弦。触石沧沧喷碎玉,回湍渺渺漩窝圆。低低凹凹随流荡,满涧平沟上下连。

    姬轩忙对阳辰道:“跟着我。”话罢,一连串白影闪过,姬轩已在公冶浩淼身边了,见阳辰也已在身边,更不怠慢御起冰魄剑来,才见剑光一闪四周冷冷筑起四道冰墙,随即又在头上脚下封了口,把三个人封入其中。才见冰墙筑起,当即就被洪水冲走,三人在里面东倒西歪,姬轩手掐剑诀捻一个咒,寒气沁开将四周洪水结冰,怎奈苍茫间都是洪水,毕竟杯水车薪无济无事不济事。三人处在冰中犹若孤舟飘扬海中,阳辰对姬轩道:“轩儿不能冻了这神降境?”姬轩道:“此地广阔无边,以我有限能力如何冻的住这无限的水域?”只是咬着下唇冥思,紫辰宫宫主这天人般的手段,他实在没有办法。若是雷夜在此或许还能有些办法,难道再次联通九人?恐怕轻易还借不得那许多力,更不用说这水域比那风域广了多少。

    虽说这冰封保得他们不被水淹,然则公冶浩淼一个凡夫岂能耐得住这寒冷?不一会儿就已经嘴唇青紫,瑟瑟发抖,又怕这冰墙不是很结实不敢跺脚,更是不敢开口。方才一阵风,这次又是水漫苍野,不都是他的错?见姬轩深思,哪里还敢去烦扰他?冷到了极点,已经神不由己的想着身前若是有堆篝火却是极好的。一则也是姬轩的疏忽,二则也是合该他们要遭水淹火烧。这神降境想想尽现眼前,就是话不出口一样要你遭殃。敖枫不是说了‘心中所想就是眼前所见,心想天雷必定当即雷电交加五雷灌顶顷刻化成灰烬,心想水来必有滔滔江水轰轰烈烈奔腾而来躲无可躲葬身水底,心想火来必定烈火焚身天上地下皆成火海四肢化成飞灰,心想寒冰亦是顷刻置身寒冰之中冻的四肢皆僵……心中相处,无所不有,千变万化尽眼前。’此际公冶浩淼心想火来,顿时荒野燃起熊熊烈火,就是姬轩这冰墙也挡不住顷刻融了。

    但见好火:黑烟漠漠,红焰腾腾。黑烟漠漠,长空不见一天星;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起初时,灼灼金蛇;次后来,威威血马。南方三炁逞英雄,回禄大神施法力。这火不是天上火,不是炉中火,也不是山头火,也不是灶底火,乃是五行中自然取出的一点灵光火。煌煌烨烨,就如电掣红绡;灼灼辉辉,却似霞飞绛绮。燥干柴烧烈火性,说甚么燧人钻木;熟油门前飘彩焰,赛过了老祖开炉。八卦内只有他威,五行中独他无情。朝生东南,照万物之光辉;暮落西北,为一世之混沌。火起处,滑喇喇闪电飞腾;烟发时,黑沉沉遮天蔽日。看高低,有百万雷声;听远近,发三千火炮。黑烟铺地,百忙里走万道金蛇;红焰冲空,天地间有千团火块。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正是那无情火发,怎禁这有意行凶?不期狂风大作,不去弭灾,反行助虐。风乃火之师,火乃风之帅;风仗火行凶,人以风为害。风随火势,焰飞有千丈余高;火趁风威,灰迸上九霄云外。乒乒乓乓,好便似残年爆竹;泼泼喇喇,却就如军中炮声。这正是星星之火,能烧万顷之田。须臾间,风狂火盛,把一方蛮荒神降镜烧的处处通红。

    通天彻地都是一般火海,姬轩忙抓了公冶浩淼御起冰魄剑,阳辰也驾了古华剑,在这火海之中竟寻不着一个避难的所在。阳辰在边上,对姬轩道:“轩儿你就破了这一方密境吧,不然我等皆要被火烧的灰烬都留不下了。”一则姬轩知道此乃是紫辰宫宫主亲手设下的空间延展之术,昨日才破他的幽竹林,今日又破他的神降境未免老虎嘴边拔须,若是惹了他又免不了还需请他大哥出面一趟就有些繁琐了,二来也只是匆忙间应对并不想到,此刻被阳辰这么一点透了心扉,就对公冶浩淼道:“你到他剑上去。”公冶浩淼闻言,因两剑并驾齐驱,公冶浩淼垮了过去,阳辰当即运起一个罩,护了二人。

    姬轩一人独自驾剑窜入火海之中,双手平展起来,顿时周身升起一层寒气,眉心印记亮起银光,一霎那,一道线光激。射出来,这光所到之处四周一尽碎成齑粉。这一招屡试不爽,但也是耗力无穷,姬轩昨日采用过,今日又用如何抵挡的住,才射出那到白线也似的寒光,顿时眼前一黑,两眼一闭从冰魄剑上跌了下来。

    ……

    待得姬轩睁眼之时,就见到了雷夜,才发现自己被他双翅裹得紧紧的。雷夜见他醒了,就道:“那时节真是凶险。”说着又将姬轩抱的紧了些,继续道:“我赶到时你正掉落下地面,若是慢了一许恐怕你还要跌个粉身碎骨。幸亏紫辰宫宫主渡了许多功力与你,若不然还不知你醒不醒的过来。”连着两次用了眉心这印记,姬轩自知那时是耗尽了精力,但不至于雷夜所说能跌个粉身碎骨,印记还是会救他一救的,紫辰宫宫主渡不渡与他功力只是他早醒或晚醒罢了,但毕竟人家渡了功力,还是欠他一个人情的,便问道:“他人呢?”雷夜道:“宫主早五日就已出去了。”

    “五日?我竟睡了五日?”姬轩惊讶道。雷夜点头:“宫主说你三日该是能醒的,没想到用了五日,可见你这次耗力实在过了。”姬轩又问:“他们呢?”雷夜知姬轩问的是阳辰与公冶浩淼,便道:“他们无事,那日你破了这神降境,我们都被宫主招了来此,他们都在外面呢。”姬轩站起,才看到雷夜倚在敖枫身边,那敖枫见了姬轩把头伸过来,雷夜将那五角石递给姬轩:“宫主已将这银龙放出,说这五角石多年前已经失落,不期竟被你给得了,看来果是天意;还说你果然是贵人多忘事的,这五角石是他紫辰宫中一个钥匙,你是知道的现在竟然是忘了。”又拿出舍利塔来,还给姬轩,又道:“宫主说了这舍利塔是佛门重宝,那天狐终究是个痴心的,还望你成全则个。”

    姬轩接了五角石和舍利塔,径自走了出来。就见一个男子,见到姬轩立即磕了头,道:“不知小爷还认不认得擎天。”姬轩道:“你守着这紫辰宫也不知多少年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这擎天就是建树,已经修得形神离体。走到大殿,就见阳辰与公冶浩淼坐在那里喝茶,阳辰见到姬轩,当即就道:“是我不好,险些儿误了轩儿性命。”姬轩道:“无妨,我们还是找了凤尾符并绛珠仙草再说。”

    公冶浩淼道:“这也不急,还是等你把身子养好了再说也是一样的。”姬轩道:“等不得了,再者我已无碍。我们还是寻了凤尾符要紧。”擎天道:“宫主已经吩咐下了,只要往……”在姬轩耳边轻声说了,姬轩道:“我知道了。”又对众人道:“我们走吧。”才说罢,众人脚下一空,竟跌入无底深渊之中。雷夜早抱了姬轩,展开双翅降了下去,许久才到底。公冶浩淼最惨,正好屁股着地,跌得十分痛。阳辰扶起他来,问姬轩道:“这是何处?”

    姬轩看时,四周围十分亮堂,只见了千千年不卸的名花,又看了万万载常青的绣草。心想着此处果然还是一般模样,对阳辰道:“此处乃是紫辰宫的药园,里面皆是宫主种的名花仙草,我想那绛珠仙草在此处是无疑了。”又拿出骨盘来看,道:“凤尾符也在此处。”

    阳辰一眼看去,都不曾看到哪株下面有珍珠,便道:“但看此处并无绛珠仙草痕迹,轩儿肯定在此处?”姬轩道:“若不在此处,更不会在其他地方了。绛珠仙草究竟如何并无人知道,就是紫姨也为未必清楚,还是看一回再说吧。”阳辰点头称是,随即去寻绛珠仙草。姬轩与公冶浩淼也开始寻找凤尾符,雷夜也跟着姬轩寻了一圈,并无丝毫痕迹。

    “山岭脉灵!”公冶浩淼看着姬轩,莫名说出这四字来。姬轩听罢,恍然大悟:“我竟真是忘了,此乃是艮符,定在五岭山脉中。擎天对不住了。”随即拿出那五角石来,对众人道:“我若记得不错,这药园通往五岭山脉,要先找到入口才能进入,这五角石是入口钥匙。”雷夜偷偷问道:“你寻艮符,何来对不住擎天?”姬轩并不答话,雷夜拿手摸了摸后脑勺,想不明白。

    这擎天乃是建树,长这许高大若不是扎根山脉之上,哪里汲取的这许多养分供它生长?艮符即在五岭山脉之上,定是要去打搅擎天一二的,若是不小心还要伤了他的根本也是说不定的。

    众人寻了周遭,别说是姬轩手上那五角石大小的孔洞,就是手指大小空洞也寻不出来一个。就是阳辰也灰心丧气,对姬轩道:“轩儿来过这里,自然轩儿熟悉些,紫辰宫宫主法力无边,岂能让人随意就进了这五岭山脉?定是宫主设了机关。”雷夜道:“我并不曾看出此处有何机关,就是隐了形去也逃不过我的眼睛。”转头看向姬轩:“该不会是记错了?”姬轩摇头,雷夜道:“那你想想端的在何处?”姬轩径自走到中间炼药台上,台上围着放了五只炼药炉,形状不尽相同,公冶浩淼见他走向那里,就道:“那丹炉我也看了,里外并无那样形状的孔洞。”

    姬轩已经拿出五角石,道:“只要这个形状即可,并不一定要在一个物体之上。”随即将五角石放入五只炼药炉中间,原来这五只炼药炉放在一起,五只药炉的耳朵正好拼成个五角星的模样,正好与姬轩手上的石头一模一样,就是放入其中也是契合的无缝可寻。

    五角石一放入其中,顿时五只炼药炉口上一圈闪动起亮光,五角石中间那眼睛也活动起来,景色变幻,众人脚下睁开一直巨眼来,再看时四周围管你上下与左右,东南与西北,都是眼睛,有大有小。只把你盯着看。雷夜问姬轩:“接下来又该如何?”这一串话雷夜还不曾说完,四周围就开始回过音来,一串串重叠在一起,久久不能消散。姬轩看着这些眼睛时已经知道猜出一二分了,此刻见状更是肯定了三四分了,心念道:“我只知药园能通五岭山脉,并没有来过,也不知有这样一个地方。”

    阳辰伸出手掌,其上一个八卦旋转起来,姬轩看时急道:“不可。”已是不及,那八卦被阳辰打出,最后只见那八卦融入其中,自八卦处激起一串一串涟漪,就如投石入水,随着那涟漪散开,整个空间也都四面八方也都起了涟漪来,雷夜急忙抱了姬轩起在半空,阳辰也御起古华剑与公冶浩淼停在半空之中。那涟漪自头顶向下,在脚下收尾还是一个太极朝着众人攻来。阳辰一个太极激起涟漪何止千万?都在底下朝着众人攻来。

    姬轩连弹了三指,顿时三道月牙形高度凝聚的气刃朝下攻去,与攻上来的几个涟漪相互撞击。姬轩已肯定此处乃是镜空间,乃是一个鸡子形状,姬轩众人都在这鸡子里面,四周围皆是高度压缩的空间,将内外隔开,里面出不来,外面的也进不去,无论是什么都无法穿透。四周空间就入镜面一般,能够反射任何东西无论是声音还是能量,是以称为镜空间。这里面产生的能量一旦碰壁,都要反射回来,而且永久不歇,也不减少,更有连锁反应。就是此刻,雷夜说的那话与姬轩说的不可都还在耳边回荡,一个回音叠着一个回音……无穷的回音相叠着。镜空间有进无出,除非破去这镜空间。

    姬轩心中所想,雷夜已经尽知。知道这是镜空间,雷夜也知若要出去并无他法,当即就放了姬轩,展开双翅一头撞了上去,希望将这镜空间破了。却不想,他这里撞了一头,当即就反弹回来,因他这一头使了十分的劲头就连他自己也挡不住,被空间反弹回来正好撞上了姬轩,顺带着姬轩一起撞上了另一边,姬轩大伤才愈怎经得起这般撞法?而且他后背一碰到壁上,顿时有一股一样大小的力道自后背弹回,这前后受力就如被雷夜撞了两头,先时雷夜一头也将他撞死,此刻两下早把姬轩撞的吐了口血。自来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姬轩虽然被撞的吐血,但是这血滴落下壁面,这镜空间轰然消失。也须得姬轩的血,才破得这镜空间。

    镜空间一破,登时光芒万道,照耀的如昼日一般,众人降下脚踩下的都是颗颗珍珠,饱满圆润,光彩四溢。在看正中,正是长着一株仙草,长的十分好,叶片之上犹有凝露,滴将下来就是圆滚滚一个珍珠。公冶浩淼最是识货,早抓了几颗贴身藏了,道:“这里长着这么颗仙草,那凤尾符呢?”这一话倒提醒了姬轩,拿出骨盘看看,丝毫不差的就指着那绛珠仙草。“这是凤尾符?”公冶浩淼看着骨盘,姬轩拿手去抓了叶片上一颗凝露,因他手上沾着血渍被露水一化,化在绛珠仙草之上,这仙草吸了伏羲河图传世传人的血,往下缩了一半。

    公冶浩淼早已明白了,就咬破了手指也来滴了一滴血液,仙草蜷缩成一团,就变做凤尾符的模样,自地下飞将出来,姬轩拿骨盘将凤尾符径自融入其中。骨盘又当即指了下一条凤尾符——巽符。

    “即取得了,都出来吧。”擎天声音出来,众人再看时已经身在神降境之外。敖枫自懒洋洋躺在地上,看看姬轩又闭了眼睛。姬轩对阳辰道:“不想这绛珠仙草竟就是凤尾符,竟叫你白跑一趟了。”阳辰道:“天机难测。既如此,我只回转了去,你寻了凤尾符可早些回来。”姬轩点了点头,对公冶浩淼道:“你拿着骨盘可先带了他二人先去,我还有些事情,即可就能赶上。”说罢手一挥,比邻天涯现在眼前。不等公冶浩淼反应,雷夜已经带着姬轩飞离开去,敖枫见走了姬轩也自跟了上去。阅读库 www.yuedsk.comyuedsk www.yued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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