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遭遇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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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我收拾了东西就骑上车往家里赶,我很累,想冲把澡休息会,车子一个下坡快到家的时候,我的车忽然被拦截,接着就有两个男人把我嘴一捂,我就晕了过去,我猜那布上涂了迷药,所以我晕的很快。

    我被拖一家废气的工厂,等我醒来,我很快就认出了这是一家工厂,但是我却没有见过,为什么被绑架从是被绑到废气工厂呢?难道跟这破地方这么有缘?

    是哪个天杀的又要绑架我?

    我的脑袋忽然窜出金宸幸那张无情的脸,我的脑袋开始运作:他虽然无情,但是如果想要我死,早就行动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大费周章的绑我。

    金宸樱?她在我临走前明显有悔意,应该不是她,何况我听助理说她与何兰利打的火热,哪有心情去绑架人?

    潇曼?她天生胆小,上次被金宸幸吓了个半死,应该不会是她吧?

    卖菜的那个老女人?她是个农村人,我直接把她pass。

    可是我没有想到,就是这个老女人联合别人把我绑到这里来的。

    我的眼睛被蒙着黑布,手被绑在身后,我怀着孕,不像以前可以豁出去拼了,但是现在我真的很害怕,我的孩子已经成形了,万一有个闪失,还没出生就要陪我这个妈一起赴黄泉吗?

    我正游思间,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心脏跳的很是厉害。

    我感觉到那几个人走到我面前,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冷笑,脚步声听起来不止两个人。

    “头儿,你说这个女人我们怎么玩?”

    话一出,我开始支吾的叫起来,但是嘴被封了。

    下一秒,有个男人撕开我嘴上的布,动作粗鲁,我的嘴很痛,又拿掉了我眼睛上的黑布。

    好久没有见日光,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渐渐的焦距清晰起来,我看到两个男人站我面前,其中一个长的很丑陋,还有一个俊美无比,但是笑的却很猥琐,与他这张脸不搭噶。

    “你们想怎么样?!”我步步后退,被逼到墙角。

    “你刚才也听到了啊,想怎样?你心知肚明。”两个人笑的肆无忌惮。

    这时,走进来一个女人,我眼角瞥见她穿着一条短裙。

    她蹲在我面前,我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居然是她!

    “怎么,很吃惊?还是觉得我构不成绑架你的理由?”她哼了一声死死盯着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是对你恨之入骨了,你以为我会甘心吗?他以前护着你,我没有能力报复,现在你在他心里连根草都不如,我还不怕告诉你,参与绑你这事,跟菜场的那个老婆子也有关系,我在你走后找到她,这两个人可是她派来的,她卖菜前可是个女混子,无儿无女,一身轻。”

    “你们这样做太丧尽天良了!”我冷冷的丢了句她刷了我一巴掌,我的脸红肿起来,捂着脸大睁两眼看着她。

    “你没资格骂我,都是你逼的,给你退婚费你既然去了美国治好眼睛为什么又要回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但是你说哪件事不是被你逼的?”

    “我只能奉劝你现在结束还来得及,不然追悔莫及。”我皱眉告诫。

    “怎么想叫我放了你?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我谈筹码?我还告诉你,这俩人是她派来的,你知道我这招叫什么?弃车保帅!黑锅由她背,她还砸烂了你的摊位。”她不敢高声说,凑近我耳旁小声嘀咕。

    “卑鄙。”我碎了句她又给了我一巴掌,愤恨的站起身。

    “给我玩死她,玩到她流产!”说完她就踏着高跟鞋带着刺耳的响声消失在工厂门口。

    下午明明是好天气,可是此刻阴风阵阵,而且天快黑了,看来我晕了很久。没来由的身子瑟缩起来,可怖的看着他们。

    两人扑上来,我爬起来就跑,却被他们一把抓住头发撞向墙上,这股冲劲来的太大,我的眼睛顿时黑了,一片黑暗,我极度惊慌。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慌张的狂挥乱抓,连带着手脚一起。

    “眼睛也瞎了?你反正也逃不出去,这下你就准备被蹂躏吧。”两个男人朝我走过来,我脚不断的踹他们。

    踹完我就想跑,还好工厂门口和我待的这里中间并没有什么障碍物,我凭着失明前的记忆,顺着前面一直跑,但是我却忽略了右边的柱子,膀子一下撞到了柱子上,钻心的疼。

    我被撞到之后身子不稳顺着柱子滑落在地上。

    “你都瞎了还想逃?来,咱们哥俩给你逃,给你开路,逃,逃啊!”

    其中一个男人兴灾乐祸的大喊,像看好戏一样我能感觉到他们就在我的左右两边。

    “呜……”我迅速的朝前爬,带着惊恐和绝望哭泣着朝工厂的门口爬,可是我怕孩子流产,只能又减缓速度。

    那个男人踩住我的脚。

    “啊!”我痛的大叫,两行清泪流出,爬也爬不了,被踩的骨头都要碎了。

    “一个瞎子也想侥幸从咱们哥俩眼皮底下逃跑,你是意想天开吧?”

    我声撕力竭的仰头长啸,“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你这么不公平?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两个男人不为所动,大笑起来,而我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孩子,妈对不起你,妈带着你一起死,勇敢点!

    “我就是死也不能受你们的罪!”我大叫一声,爬起来朝柱子撞去。

    砰!声音很响,我的头流出了血,但是我的眼睛却渐渐清晰了,这来回一撞居然撞好了。

    奇怪的事,我没有管太多,那俩个男人上前拽住我,怕我死掉。

    他们没料到我会性子这么烈,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

    我一脚踹上其中一个男人的腿间,这边死咬那个男人的膀子再一把推开他。

    我左右动作迅速而连贯,居然奇迹的逃出工厂,逃出他们的钳制。

    可是天已经彻底黑了,深秋的六点天色早就暗了,我顺着一条扬长小道疯跑,边跑边捂着肚子,就怕自己流产。

    “救命啊,救命啊!”我边跑边叫。

    “站住,别跑!”俩个男人如阴风般阴魂不散的紧追在我身后。

    我跑了一段路,拐了个弯,我看到一条小河,我一咬牙顺着河边倘了过去,裤子全湿了,我顾不了那么多,河水被我的奔跑溅起水花,在荒芜而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而突兀。

    可是最过突兀的不是这条河,而是前面的一片区域。

    当我经过这河在河岸上停下的时候,我傻了。

    周围全是坟堆子,一座座土堆子边种着榆钱树高耸云霄,要不是这些树,我估计我会被活活吓死。

    忽然闯入阴森恐怖的坟地,我想没有女人是在晚上不害怕的,而且天下起了小雨,我大喘着气,白色的气在这个夜晚很是诡异。

    我压下心里的恐惧顾不了那么多了,朝身后看了看,那俩男人眼看就快追上来了。

    我全身是汗,立即环顾四周,发现有个破坟,那个坟估计是被迁走的,所以坟堆子被凿成了两半。

    雨越下越大,我怕淋湿生病了对孩子不好,我的肚子此刻有点痛,我不会流产吧?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裤子,还好是干的。

    强压下心里的害怕,我一咬牙躲进了那座破损的坟里,正好可以完全遮掩我的身体。要是换作男人估计就不能了。

    雨越下越大,已从绵绵细雨直接变成了大雨。

    俩个男人跑进坟地中没看见我身影。

    “这个臭女人跑哪去了?她有能力跑那么远?”其中一个男人声音粗噶的大叫。

    “是啊,才一会功夫就跑不见了?”

    “找找,说不定就在附近。”

    一听这话,我咬着唇,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我,我又朝坟里缩了缩身子。

    两个男人把附近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我,忽然他们把目光落在这座破了的坟堆子上。

    “肯定在这里面。”

    “走看看去。”

    两个男人朝我这走来。

    我完了!我绝望的流下眼泪。

    可是就在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

    雨天里,坟堆子附近出现了好多灵火,幽蓝的光在这个暴风雨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而恐怖,简直比鬼片还可怖逼真。

    一只只灵火是由死人腐烂的肉里积聚而成的一股气,朝那两个男人逼近。

    结果就是,这俩个男人吓了个半死,因为半天都没有走出坟堆子,而我安全的躲在里面看着这可怕的场面。

    “啊!我们走了半天怎么还没走出去?”其中一个男人开始慌了,鬼叫着。

    “不知道啊,真他吗中邪了。”另外一个声音有些细的男人抱怨。

    结果那些灵火好象并不打算放过他们,朝他们随风飘去,这时一道电闪雷鸣把这俩个家伙吓了个屁滚尿流,朝回头路跑去,有一个还摔在小河里爬起来仓促的朝工厂那跑。

    过了很久,雨停了,蟋蟀声响起,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那些灵火也没有了,我赶紧爬出来不顾一切的逃。

    天还没亮,我就晕倒在路旁,恰巧助理开车看见赶紧把我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的病房里,我苏醒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我醒来警觉的摸了摸肚子,看见助理坐在我的病床边。

    “您好些了吗?发生了什么事?”他担心的问道。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吗?”

    助理点点头,“您别激动,孩子还在,好好的,我看见您晕倒在路边我就把你送来这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要脱口说出实情,却犹豫了,潇曼毕竟是蔚蓝的表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不安的,也会难过的,毕竟他们的感情很好。

    “我自己不小心摔在水沟里了,没什么。”我犹豫的丢了句,撒了谎。

    “掉水沟里?城市的水沟都是有水泥糊上的,虽然不是完全封闭式,但是想想也知道,您怎么可能掉下去?”

    “我,我就是摔了一跤没什么的。”我想敷衍过去,但是彼特的眼很是锐利。

    “您是不是与菜场的一个老婆子发生了争执?”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笑笑,“那个老婆子被我抓到警局,刚审问没多久,还没吓唬她两下就全招供了。”

    我张大了嘴,“那你是知道绑架我的人了?”

    他点点头,忽然恢复一脸的严肃,“她是金少爷的表妹,你考虑到金少爷我能理解,但是这个女人心肠歹毒,知道您怀着孩子,还对你下毒手,用这样下三滥的方法折磨您,要不是您命大就被她害死了。”

    “那她人呢?”

    “被总经理叫到了别墅。”

    我赶紧立起身,“她会不会死?”

    “这个不好说,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吧。”

    “她这样的要判几年?”

    “三到四年吧。总之不会死,坐个几年牢而已,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补充全面的营养。”

    助理说完递给我一张卡,“这是给您的,记得给自己多补补营养,孩子在您的肚里一天天长,您和孩子都需要。”

    我挤出一抹笑推开了那张卡,“谢谢你,我真的不需要,我有的。”

    他叹了口气,“我劝您别去菜场卖菜了,很辛苦,对孩子不好,万一有个闪失,总经理的孩子就没了。”

    “这个孩子与他无关了,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很辛苦,虽然卖菜但是我自食其力,我有分寸。”

    助理见劝不了我,看我心意坚定,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这是我为您买的营养品和补品,够您吃到生了,他看我又要拒绝赶紧接着说,“带您还买的其他食物和补品我叫人开车一会送到你租的房子里,不收卡,请收下礼品好吗?就算是为了孩子。”他真诚的看着我。

    好半天我点点头,“谢谢,叫你破费了。”

    回到家,一箱一箱的补品和食物堆满了这个占地只有三十来平方的小房。

    而我却不知道,金宸幸的别墅里另一幕才开演。

    啪!一拳落在潇曼的嘴上,她鲜血四溅。

    捂着嘴,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愤恨的看着金宸幸。

    “为什么她都离开了你,你还想着她?她背叛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帮她?我喜欢了你几年,你的眼里为什么总是没有我?”血和着泪她大胆对着金宸幸申讨。

    金宸幸炼一沉,寒冰四射,顷刻把她冰封,死死盯着她,看的她全身颤抖。

    他抬头不耐的捋了把头发,潇曼以为他又要抬手打她,下意识的紧闭上眼。

    “要我告诉你为什么!你不配得到!你就是个烂货。”

    金宸兴冰冷的字眼句句刺伤她的心。

    “就因为她比我漂亮?还是比我年轻?还是比我聪明?”她扬脸自嘲反问。

    “你蠢钝如猪,丑陋不堪,你哪点都比不上她!”金宸幸大吼。

    他拽起她的衣领,“都给我滚下去!”

    四周哪还有什么人,只有破柴站在客厅的角落以迅雷不疾掩耳的速度出了客厅。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他拉住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谁给你的权利借你的狗胆,要你动她?”

    “我恨她,我恨死她了!”潇曼咬牙切齿的迸出。

    这时助理来了,“总经理。”

    “情况如何?”他故作镇静的冷冷开口,他受伤与不舍的眼神却出卖了他,被潇曼尽收眼底。

    “夫人已经没事了,那两个歹徒已经被抓了。我把夫人送去医院的时候,她很狼狈,身上很脏,后来那个卖菜的女人招供,她们是把夫人绑到了一个废气的工厂,然后叫两个男人把夫人……夫人……”彼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金宸幸的眼激烈一闪,目光一凛,如万年深潭的寒冰。

    他瞪向潇曼,她依然被他提着,脚步悬空,死死抓住金宸幸的手,难堪至极。

    “后来夫人被撞到了柱子眼睛忽然看不到了,挣扎间又撞了柱子,眼睛复明后跑进一片坟地里。”

    “坟地?”金宸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胆子这么大,跑进坟地?

    “总经理,我听夫人说,她是强压下心里的恐惧躲进了一个坟堆子里才避开两名歹徒的,当时下雨有磷火火,吓跑了那两个男人,不然夫人就凶多吉少了。”助理一五一实的说明,看着潇曼显出蔑视的神色。

    “该死的女人,你居然心肠这么狠毒,对一个孕妇下手!在我面前佛口蛇心,你不想活了?”

    他抡起一巴掌就打在潇曼的脸上,此刻她的脸已经被打的不成形了。

    她千算万算没料到金宸幸在把我轰出金家之后,还对我恋恋不舍,她以为要我受尽折磨,金宸幸也不会再管了,她原以为金宸幸对我弃如摒屐。

    鲜血四散,潇曼带着又紫又红的脸被他摔在地上,她发出好大一声吃痛。

    金宸幸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你不是想得到我吗?不是想和我上床吗?我成全你!”

    说完他拖起潇曼的头发就朝楼梯上走。

    助理和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可是这一切都是她自食恶果,自作聪明,要不是她狠毒,对一个孕妇下手,金宸幸也不会气到了极点拿她开刀,把她打成了包子。

    “啊,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潇曼抓着金宸幸的手,但是却阻止不了他拖着她头发上楼的行为,头皮连带着一束头发就这样被狠狠的拔了下来。

    “啊!”她发出巨大的喊声,血流在肩膀上。

    金宸幸把她拽到浴室,用莲蓬头直接对着她的头扑盖地的冲洗。

    水遇到伤口阉的很痛,她一把一把的抹着眼睛上的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宸幸哥我再也不敢了!”她带着哭腔乞求,不断的乞求。

    金宸幸一把扔掉莲蓬头,那东西被他狠狠砸在地上,碎了。

    潇曼大睁着两眼,心脏快跳到嗓门儿眼了,全身湿透,像个落水狗。

    “她背叛了我,我都没有舍得打掉她的孩子,你却忍心去毒害她?如果她肚子里怀的真是你哥的种,你还是那孽种的姨,你忍得下手?你这种女人就该死!”

    “我不过是爱你,你既然知道她背叛了你,为什么你还要护着她?你就这么爱她?”

    “闭嘴!”

    金宸幸一声暴吼把潇曼的不甘心全部吓回了肚子里,恁的噤了声,蜷缩成一团。

    “跟你有关系?你也有资格来管我的事?”金宸幸皱眉,锐光一瞥,看着潇曼费力的扶着浴缸站了起来。

    “没关系,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有关系!”她愤恨的流下泪看着金宸幸。

    他先是一楞,随即脸上冷若冰霜,“怎么?怀了我的野种?”

    俩字把潇曼打下万丈深渊,她原以为他会开心,因为金家迫不及待的想抱孙子。

    “我怀的是你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这样说他?”潇曼咬着牙抱怨。

    “你也知道小孩是无辜?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何尝不是无辜?你就算自己不想活,也要为你哥着想吧?是不是要我把你们兄妹俩都杀了?”

    金宸幸的话残忍到了极点,潇曼摊软在地上捂着肚子哭泣。她天真的以为我离开了金宸幸,而自己怀了孩子他也许会接受自己。

    “把孩子做掉。”

    “不,那是我和你的孩子。”

    金宸幸摸着发痛的脑袋,只是一次,就怀上了?他最近很背。

    “是不是要我找人带你做掉?”他冷漠的看着她,毫无感情可言。

    “宸幸哥,算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给你一次坐牢的机会。”他甩开她的手,打了电话。

    没一会,医生来了,保镖强行把潇曼带到一间小房里绑在了床上。

    “把她肚子里的种给做掉。”金宸幸撂下一句话就出门了。

    里面两个男医生冷冷的看着她,“小姐,你忍下,我们要为你做掉孩子,你别动。”

    潇曼看着她的两腿被保镖绑了起来就出去了,医生脱掉她的裤子,拿起消毒棉花替她先消炎。

    最后拿起一只剐宫的镊子慢慢朝她走来。

    她左右挣扎,眼泪被惊吓到决堤,“不要,你们不能打掉我的孩子,不要!”

    “啊!”一声惨叫和绝望的叫声蔓延在这个小房里。

    “不要,放过我的孩子。不要!”潇曼声撕力竭的喊。

    “总经理,您说潇小姐会不会有事?”

    金宸幸双手背后站在客厅里,他慢慢坐下,助理为他点燃一根雪茄。

    带着迷离的眼他吐了口烟圈。

    房间里不断传来潇曼的叫喊,他甚至没有吩咐医生给她打麻药,就直接叫医生带她做掉了。

    金宸幸的情绪很不好,他恨自己为什么还要迷恋我,而这时,金家的两个老人下了车直奔客厅。

    “宸幸,你个混帐东西,那种女人背叛了你,你拿潇曼开刷做什么?”说话的是金宸幸的爸爸,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她绑架了白倾心。”

    他风轻云淡的丢了句,引来两个老人的吃惊。

    “什么?你说潇曼绑架了白倾心?那个女人现在死了没有?”

    助理见金宸幸不说话,出面解释,“老爷、夫人,她已经没事了。”

    “那她肚子里的孽种呢?”

    “也没事……”

    “该死的女人!”老爷子气的碎了口。

    “老爷,一切要等她生出孩子做了鉴定之后才能确定是不是少爷的。”助理声音说的很小,凑到老爷子耳边说的。

    “不管怎样,这个女人怀的肯定不是金家的种,不要再为她辩解了。”老爷子发起火连金宸幸都无法反驳,到底是独尊企业的重量极人物,经历过波折、开过眼界、见多适广。

    啊!

    房间里传来的叫声把金家老两口吓一跳。

    “这,宸幸,屋子里是谁在叫?”

    “潇曼。”他丢了句。

    “潇曼?她不是应该在警局吗?怎么会在这里?”

    助理又出面解释,“老爷、夫人,潇小姐怀了少爷的孩子。”

    “什么?!”

    这个消息又如同炸雷把两个人炸的头脑一阵天旋地转。还好被助理两手两边各自扶住。

    “宸幸,你怎么和她搞在一块?”

    “她自己送上门。”

    “那你就这样做了?”老爷子咬牙切齿的质问。

    “去美国找白倾心时,她用迷药迷晕我,就发生了今天的事。”

    两个老人面面相觑,“那她在里面是……是……”

    “堕胎。”

    一句话又把金家二老炸的焦头烂额。

    “我说陈幸啊,潇曼也是因为喜欢了你这么几年才这样做的,不管她如何,肚子里怀的是金家的血脉和骨肉,你怎么就把孩子给做掉了?”

    凌兰仙痛失孙子,痛心疾首的指责儿子。

    “想为金家生孩子的女人多了。”

    “但是你就是不愿意去接受是不是?你还想着那个女人?想要她再进金家的大门,除非我死了!”老爷子气的发抖。

    金宸幸只是抽着烟,对父母的生气毫无反应。

    “宸幸啊,本来我很喜欢白家的女儿,可是她与你唐弟有过一段情,后来又藕断丝连的,为这样的女人值得吗?”凌兰仙坐到儿子身旁劝解。

    “老夫人,其实少夫人她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的女人,她善良、对待下人也很好,与金少爷是清白的,他们曾经的事以前是过去式了。”

    “你给我住口!”金老爷子不高兴了,怒瞪着助理。

    “不要帮她说话!你做助理的应该劝解总经理早点放下,而不是怂恿你的上司还想着那个女人,你是不是不想做助理了?不想做吱一声,现在就彻掉你的职。”

    “夫人,对不起,恕我失言了,请您原谅。”助理低头谦虚的道谢。

    “但是夫人,少夫人其实人真的很好,和少爷后来有了很深的误会,其实她并没有背叛过少爷。”

    助理按照事实说话,大胆而正直的表明我的清白,他相信我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背叛过他的上司。

    “彼特,你去看下房间里好了没有。”金宸幸引开助理,免得再被他父母责骂。

    “是,总经理。”彼特敲了敲门,房间的医生走了出来满手的血。

    “金少爷。”两个医生点点头,代表事情已经结束了,潇曼接下来只要回家养几天身体就要坐牢了,这是金宸幸在她做手术的时候打电话跟局子说好的,已经对她仁之义尽了。

    金家两口子看到医生手上都是血,其中一个医生手上还拿着一个白色盘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的模糊血肉状的东西。

    凌兰仙指着那盘子,“我的孙子,我的孙子啊!我的孙子啊!!!”她要跑过去却被助理拉住。

    “夫人,请别靠近,对您不好。”

    凌兰仙和金老爷子心里在滴血,金家的血脉就这样被自己扼杀在家里。

    “潇曼。”

    凌兰仙见潇曼出来,赶紧扶起她,“你也是,什么不好做非要去绑架那个女人,你真傻,孩子也这样没了。”

    “阿姨,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宸幸哥他,他杀了我和他的孩子。”萧曼哭了起来,看起来十分虚弱,身上都是血,鼻青脸肿。

    “宸幸,你疯了?把潇曼打成这样?她就是有错,你也不该把她打成那样啊。”凌兰仙看潇曼浑身是伤和血,她都不忍看了。

    “带她回家,两天后抓到警局。”金宸幸无情的下命令,看都不看她,直接上了楼。

    面对儿子,老俩口也是没辙,儿子的能力和威势早已超乎他们的想象,他是时代的霸主,钻石界的叱咤风云人物,他在这个时代就是个神,谁也不能忤逆他的意思,包括父母。

    “宸幸哥,你为什么对我那么狠?”潇曼捂着肚子赖在地上不肯走,助理一个眼神两个保镖就走过来把她架了起来朝车里塞去。

    金宸幸回到房间,老俩口纵使惊魂未定,也走了。

    他一拳砸在墙上,他不稀罕潇曼肚子里的孩子,在意的是始终是我肚子里的这个未知数,孩子的父亲这个问题像个噩梦萦绕他每晚都失眠。

    他很想相信我,可是对醉酒那晚她始终想不起来,在他的印象里,我们这两个月都没有同过房发生过亲密,所以他心里一直疑云重重,同时对我也是矛盾心理,徘徊在爱与恨之间,折磨着他的心。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还爱着我,所以他疯狂的工作,埋首在文件堆里不愿多想关于我的事。

    他颓废的一下坐进卧椅里,仰着头闭上眼,他近来有些憔悴,胡渣也没剃,初次,他对一个女人动了心,可是换来的他认为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不甘心也好,怨恨也罢,他的脑袋里满是挣扎在看与不看我之间,最后还是决定不去看我,直到我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再定论未来的事。

    而我在家趟床上也在想着他,我毫无骨气与血性的想他,我告诉我自己,我想他是因为恨他,我想他是因为他毕竟还是我肚里孩子的父亲,可是他不配,他只是给了孩子生命,他以后都不会参与孩子的生活。

    所以生完孩子满月后,我决定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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