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迟来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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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留你一个人在家的。”

    “对不起,但是小朝,刚刚妈妈和那个叔叔说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能和你爸爸说知道吗?”

    “对不起,接下来你的人生,妈妈再也陪不了你了”

    在迟朝的记忆里,母亲和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对不起,看着他的眼神里最多的情绪便是愧疚,经常是父亲刚刚出远门,她就紧随其后,留他一个人在家里,然后在父亲回来的时候虚与委蛇。

    他从小就知道,他的父亲是个毒枭,平日里千金难得的毒品,在他们家却随处可见,更甚至在三岁之前,他只需要闻一闻味道,便能知道种类,与之伴随的是人命,在他父亲身边的人,他看过呆的最久的也不过一年,幼时他不知道原因,后来才明白,那些人怕都是被父亲用来挡枪子了。

    他的母亲是个警察,这是他后来自己认知到的,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父亲的不好,只是用她一次又一次以命犯险的行动告诉他,她从来不爱他的父亲,但她忍耐的功夫很好,在所有不明真相的人看来,她真的是一个贤妻良母,任由他父亲如何荒唐依旧能够微笑以对。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母亲唯一对父亲发火,还是为了他。

    那年他三岁,父亲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堆糖回来,从外表来看,真的只是糖果而已,但是一闻到味道,他便知道是毒品。

    父亲对他笑的很温柔,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对自己假以颜色,因此即便知道是毒品,他还是由着对方一颗一颗喂自己吃了下去,而他内心存留的唯一一丝对父爱的幻想,也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消弭。

    那一次,他昏迷了三天,迷糊中他依稀听到他向来温顺的母亲对着父亲声嘶力竭的责骂。

    “人都说虎毒还不食子,迟珏山,他可是你的亲儿子!他才三岁!”

    “正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才必须要学会这些东西!如果他这样就死了,那也是他的命!我不缺这么一个没用的孩子!”

    再多的,他听不真切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母亲脸上带伤满目心疼的模样。

    他笑笑,何必呢?他本就是她缉毒道路中的附加品不是吗?

    确认他染上毒瘾之后父亲再没有过问过他,母亲也更加热爱自己的事业胜过一切,每日提心吊胆的活着,以至于他自小就感情淡薄,而那一丝少的可怜的感情,也随着开在她母亲胸口的那一枪彻底消失了。

    其实在那个当下,他并没有太多的难过,更多的,是一种终究如此的麻木,母亲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给她收尸,于是他便背着她的尸体一步一步的将她送到了警局附近。

    那是她一生效力的地方,生前回不去,作为儿子,死后总该帮她一把的。

    “不知道你去了另一个世界会不会念着我多一点,不过我想,我会很快忘了你的,谁让你这个母亲做的这么不称职呢?”

    他伸手,最后一次抚摸了她的面庞,却失了平日里的温暖。

    自那之后,父亲对于来说就只剩下了一个名字。

    或许是报应,母亲死后,迟珏山其他的儿子竟然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只留下他一根独苗,无奈之下,只能将希望投在他身上。

    而他,也没有让迟珏山失望,甚至是大喜过望。

    余后十数年的生活,毒品、杀人、背叛、枪林弹雨,对于他人来说或许苦不堪言、残忍无比的事情,他做起来却是无比的顺畅,连一丝犹豫也无,旁人都说他继承了迟珏山的血脉,可只有他知道,他只是不在乎。

    他人的生死与他何干?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什么时候腻味了,再换人登场罢了。

    他的身边从来不少女人,就算他自己不找,总会有人塞到他身边,但这些女人对于他来说,和那些他游戏中的人并无两样,不过就是个消遣,不乏有些锲而不舍的,他兴致来了就多玩两天,没兴趣了就让人拖出去喂狗。

    曾经有一个女人在对他死缠烂打而被他让人拖出去时愤愤难平,她说迟朝,我赌你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求而不得,被你最爱的那个人视若蛇蝎,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现在的痛苦!

    他听了只觉得好笑。

    求而不得,多有趣多奢侈的词,那至少得有所求才行呐。

    那时的他从没想到,一语成谶这个词,竟会这么快降临在他的生命里。

    初见她的时候,她就像一颗星星,在众多搔首弄姿的女人里是那样瞩目的存在,尽管她很尽力的学着她们的言行举止,但就算学的再像,也掩饰不了她眸光的清亮,那是常年混迹风尘场所的人不可能有的。

    一开始只是兴趣,以为这是另一个游戏的开始,殊不知道却是他自己的万劫不复。

    他时常在想,沈寒,这样冷的一个名字,如何会是这样温暖的一个人?他更喜欢唤她桔梗,即便这名字是假的,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名字是她处心积虑接近他、独属于他并且只有他能够唤的名字。

    他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每天都欣赏着她极力拙劣的伪装,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渐起波澜,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里那颗冰冷的心脏,在慢慢的融化,恢复它原有的温度,那种感觉让他重新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人。

    不知不觉中,她竟是占据了他全部的目光,等他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却不曾后悔。

    既然喜欢,那就把她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好了,当时的他是这么想的,什么两情相悦,什么身份悬殊,从来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在他对她告白的时候,他能够看到,她的眼中有星芒在闪烁。

    一个人的眼睛所表达出来的情绪是最诚实的,在那一刻他已经确定,她就是他的人,所以面对她的迟疑,他只当做是她因为自己的身份所做的挣扎。

    因此他没有太过为难她,他给了她时间,因为他觉得他们之间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在之后的每个日夜他想到这个词语,都会觉得无比的讽刺,若是当初他知道,那会是他与她在这辈子所见的最后一面,即便是用囚禁的手段,他也会把她留在他的身边。

    “程少安,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在她离开后的第二天,他曾试图重新接近她,将她掳回来,却被这个宿命中的对手拦下了,也就是在这时,他才知道,这个与他明里暗里斗争数年的男人,看似手握大权,实际上却活得比他更卑微。

    至少他还能够随心所欲的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可这个人却只能躲在暗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爱之人一步一步走入他人的陷阱。

    于是他放手的很干脆,与其说是放手,不如说是一种坐等着看好戏的心态,因为他觉得,只要有他在,桔梗会比呆在他身边更安全。

    他是喜欢她,但他也清楚的明白,他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让她在暴露身份时还不伤分毫的地步,与其这样,倒不如就全了程少安的心思,至少在此期间,程少安不会让其他人得到她,而就凭他这个性子,别说让桔梗喜欢上他,她能知道有他的存在就不错了。

    只可惜,那时候的他遗漏了一点,那就是程少安的隐忍。

    “既然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那么当初你为什么要把她从我的身边抢走?”

    在他知道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取代本该是他的位置时,他怒不可遏的找到了程少安,很是不可置信。

    可对方却依旧用着那副他最厌恶的、冷静到残酷的表情看着他,没有丝毫情绪的陈述道:“因为他是军人,而你是毒枭。”

    那天是他在程少安面前第一次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两人大打出手,谁也没讨到好。

    “迟朝,不管是你还是我,其实都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他走的时候,程少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同一道可怕的诅咒在他的心里生根,他很想无动于衷,却不得不承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和程少安一样,会开始畏惧,生怕自己会给对方带来伤害。

    “无论现在在她身边的是谁,最后留下的只能是我。”

    他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却也不知道是说给他还是自己听。

    往后的几年里,他将自己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了整合势力上,以往觉得颇为有趣的游戏也变得索然无味,他只想早日将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好早日迎回她,到那时,他会将她彻彻底底的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任凭他如何也不曾料到,再次与程少安的私下会面,会是在她的墓前。

    “这就是你所说的,他比我更合适?”

    他双目赤红的看着程少安,因着他的讥讽,对方向来惯于伪装的脸上是再也掩饰不住的伤痛,但他却再没了欣赏的兴致。

    那天的雨下的很大,他们两人却在墓前站了很久,临走的时候程少安才开了口,“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我会亲自动手。”

    “好啊。”他冷笑一声,答应的很爽快,令得程少安都愣了。

    他却不打算解释,先他一步的走了。

    并不是不想替桔梗报仇,而是他更想看到,这个向来军令至上的男人,是如何为了一个女人公报私仇的样子。

    他将自己满腹的仇恨全部发泄在了那些警方派来的卧底身上,很长一段时间道上的人看到他都噤若寒蝉,许多人都猜测说他这样反常的举动是在道上立威,离他接手迟珏山的位置不远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没了那个人,他要那个位置有什么用?再没有人值得他去保护了。

    当初母亲给他取名为迟朝,意思是朝阳终究会来,只在早晚,在那个当下他知道,他的朝阳将永远不会升起。

    直到一场宴会,他本是为了躲避那无处不在的寂寞,才会来凑个热闹,可到了地方却是意兴阑珊。

    邀舞的请求络绎不绝,他突然觉得很心烦,勉强维持着笑容走到了角落。

    今天来参加宴会就是个错误,他刚刚这么想着,与此同时目光无意中扫到舞池边缘的一个身影,明明素不相识,可对方身上流露出的浓浓的落寞之情,却是让他的心跳迅速加快。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到了对方身前,对她做出了邀请。

    他有些懊恼,想着自己真是疯魔了,才会在一瞬间产生那样荒唐的念头,明明不久之前他才亲眼看到她和程少安在自己的面前做戏,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是他的桔梗?

    他刚想对自己的举动做出补救,却在眸光相触的那一瞬,心神激荡。

    那样的目光,和当年他第一次见到她时是何其相似?在那个当下,他不需要任何证据就知道,他的桔梗,回来了。

    那是他第一次感怀他所厌恶的命运,因为它将她重新送回到他的身边,所以他可以原谅过往的一切不平。

    他愿意用他前二十几年的所有伤痛,来换他的桔梗,一次的幸运。

    然后他看着她对自己的手指愣神,看着她笨拙的掩饰伪装,因为早已认定,所以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失而复得的珍宝,短短一支舞的时间,让他恍然以为过去的几年如黄粱一梦,她其实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

    而所有的一切,最让高兴的还是她与程少安之间的关系,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恶劣,于是他使起了以前最不屑的小伎俩,有意挑起舞会上的争端,加剧了两人的矛盾。

    舞会过后,即便再不情愿,他也必须要放手,因为这样才不会让她起疑。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一走进洗手间,迎面而来的就是程少安的质问,“方彦也被你拉下水了?”

    他闻言挑挑眉,自面前的镜子,可以看到对方与宴会厅里截然不同的冷峻面孔。

    他突然就觉得心情大好,就算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又如何?明明最爱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却是见面不相识。

    所以,桔梗只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程少安。”他转过身,定睛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这一次,我至死方休。”

    后来机缘巧合,他在赌场看到了她名义上的弟弟,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在她亲自参与设计的朝煌见她一面,然后向她坦白一切。

    原本该是这样的,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带着程少安一起来。

    恍若一种背叛,就像只属于她和他两个人的世界闯入了第三者。

    气怒之下,他选择了最糟糕的一种办法,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是将她从自己的身边推的更远。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他不是故意要惹她生气的,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挽回,所以他耐心的等待,选择了自己生日那天再和她见面,那时候,她的气应该消了吧?

    他记得,桔梗曾经和他说过,他的生日在圣诞节,巧的话正好可以碰上初雪,那样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误,都能被原谅的。

    那时候他只觉得这个说法无比荒诞而幼稚,却不曾想有这么一刻,他会这样的期盼下雪。

    怕再惹她生气,他很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坦诚自己全部的心意,只期待从她口中听到多年前未曾得到的那个答案。

    “放手吧,迟朝。”

    他追寻多年的那个回答,换来的只是对方轻描淡写的拒绝。

    他突然觉得无比好笑,放手?他曾经试过放手,结果呢?得到的却是她的死讯!

    现在重来一次,他怎么可能会再放手?明明那时候,她还是喜欢他的他感觉的出来。

    那天晚上,他一夜没睡,苦苦熬到天亮,只为了等她一个答案,结果等来的却是人去楼空的消息,让他从一个人又重新变回到一具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他想要拥她入怀,他想要强行将她带回去,好好的问问她,当年怎么就能这么狠心的一走了之?

    可这一切都被那人打断了,他抢在他前面揽她入怀,将她从他的面前带走。

    他看着两人在他视线中渐行渐远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命运的轮回,当初他嘲讽不屑的人,却成了他此时最想要成为的人。

    离开的时候,看着漫天的飞雪,他心中却只剩下一片寒凉。

    那天真的下了雪,只是赋予它意义的那个人却已经离开他。

    在那之后的再次会面,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他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捅了一刀,她来的时候只剩下了满身的狼狈。

    面对自己儿子仇恨的目光,他一直所漠视的亲情的那根弦有片刻的触动,因为他从他的身上,依稀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无论是父母敌对的身份,还是母亲胸口的那一枪,都相似的可怕。

    只是这个孩子,他比自己要幸运多了,毕竟高夏给了他比自己母亲多很多的爱,还有他的桔梗和程少安,他拥有那么多人的关心和喜爱,所以他有仇恨的资本,而他也不会责怪他。

    而且这孩子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是个坏人,坏到高夏临死之前还放心不下怕他虎毒食子,坏到不顾一切将桔梗掳走三个月赌她会回心转意,坏到至死都费尽心机的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他。

    “明蓝,以后我不在的日子里,恩泽就交给你了。”

    该做的他都做了,不该做的他也做了,虽然结局依然没能改变,但至少,他不再亏欠任何人。

    心里最后留下的,只有一丝不甘。

    他明明与她早一步相遇,却输在了两人的身份悬殊,所以他曾是如此憎恶自己的血脉地位,而他最后所能为她做的,也就只有帮她带走所有的肮脏污秽,还她一片净土。

    临了的时刻,他突然想起高夏曾经和他的一段对话。

    “你和她这辈子是没有可能了,如果下辈子能再遇见,早点抓住她吧。”

    “不了,下辈子我得换种活法,这辈子既然她不愿意,下辈子我又何必为难自己?”

    “什么?”

    “找个先爱我的人吧,我也是喜欢被爱的。”

    他迟朝爱一个人,一辈子就够了,如果没有得到,下辈子也得骄傲的活着。

    宁萌萌也曾经和他说过,“如果我是顾暖,我会选你,因为我将会成为你的全部,而程少安却给不了她全部。”

    只可惜,她们都不是他的桔梗,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并没有感到痛苦,时间仿佛又倒退到那天的大草原上,篝火冉冉,人声鼎沸,唯有一人能入他眼,她唇边噙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将一颗红豆置于他的手心,耳畔只剩下她的低喃耳语。

    “恭喜你,我的勇士。”

    傻姑娘,红豆相思,白首不离,这当中的含义你可懂?

    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就好,这本该也是他一个人的相思。

    *

    “快醒醒,今天有新人来了,听说还是个美女。”

    同事敲击桌面的声音令他不悦的蹙起了眉,他从睡梦中醒来,神智微微有些恍惚,明明那股锥心的疼痛犹在,可梦中景象却是半点也记不起了。

    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心情愈发低沉,“天都还没亮,什么新人来这么早?赶着投胎?”

    要是旁人这么说话怕是早就被打了,可对方明显是早就习惯了他这态度,半点也不恼。

    “这不是新人嘛,大约是第一次来军校报道太激动了,其他人都没上班,只有我们两个值班的人去接待了!”

    他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军装,将头上的军帽正了又正,这才朝门口走去,边走还不忘便嘱咐道:“你可快点,别人家一来就留下个不好的印象!”

    等他走出去后,坐在桌旁的人才渐渐起身,不同的是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因为刚刚睡醒,头发还有些散乱,军帽也没有戴,而是被他拿在手上随意的把玩着,抬步懒洋洋的从办公室走了出去。

    乔弋站在军校门口,尽管她已经做了很多次的预演,可真的到了这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的激动。

    迟朝哥哥,你看到了吗?我考上军校了!就像你所希望的那样,我终于成为了一名军人。

    三年前,她满十八岁后如愿走出了草原,到处找寻着迟朝的消息,也就是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所喜欢的人,竟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毒枭,一个畏罪自杀的罪犯。

    曾有一段时间,她质疑过自己的决定,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心,她的迟朝哥哥对于别人说或许是坏人,但对于她来说,却是她永远会喜欢的人。

    毕竟,若他真是一个坏人,又怎么会让她去当一名军人?

    乔弋在门口发着呆,直到有人从里面打开门来迎她进去,她都有种不真实感,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下一刻,她看到了自远处漫不经心走来的那个身影,更加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了,眼睛眨都不眨的定在了他的身上。

    “就知道你的这张脸害人!但凡只要是个女同志,目光就全都被你吸引过去了,哪里还能注意到我?明年我要向上级打申请调部门,不能和你呆一起了,不然得打一辈子光棍!”

    明明是他先出来迎人,结果人家看都没看他一眼,真是心塞!

    “成,正好我也腻味你了,滚吧。”

    那人嗤笑一声,半点不以为意,打量了乔弋一圈后下了结论,“真像个小妹妹。”

    说话时,他的唇角微勾,目光懒散的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觉得刻薄,可偏偏他的眼角处有一颗泪痣,淡化了他的几分锐气,只余一丝调侃。

    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却让她感到说不出的熟悉,再从他口中听他说出的那久违的称谓,乔弋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就知道,那样美好的人,上天不会舍得让他那样凄惨离开的。

    朝出星隐,朝阳终于自东方缓缓升起。

    少女红着眼在少年惊愕的目光中跃入了他的怀抱,笑的明媚而又灿烂。

    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全文完)阅读库 www.yuedsk.comyuedsk www.yued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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